7月25日,“泉州: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通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44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审议,成为中国的第56项世界遗产。至此福建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项目已达五项,仅次于七项世界遗产在手的北京,与四川、云南和河南三省分别以五项同处第二梯队。泉州申遗已不是第一次。年在中东小国巴林的首都麦纳麦召开的第42届世界遗产大会上,代表中国申遗的“古泉州(刺桐)史迹”铩羽而归,虽然浪费了一个名额,但也从不列入审议被改为发还待议,从而保留了再次申请的宝贵机会。三年后的泉州凭借主场优势终成正果,可谓好事多磨。说是主场优势,自然说的是这次审议泉州项目的世遗大会不但在中国召开,还在泉州所在的福建省举行。这就引起了另一个话题--福州的这届世遗大会看起来像是福州搭台、泉州唱戏。看似福州因泉州申遗成功而有点“酸”,实则与福州举办这届世遗的艰辛,以及福建省内各个城市之间的竞争不无关系。福州在年取得第44届世界遗产大会的举办权,本来在年召开的这届世遗大会因全球大流行的疫情而改在年举行。延期一年的福州世遗大会在年终于召开,但却因依然肆虐全球的疫情而从线下改为了线上。虽然福州成为历史上首次加长版世遗大会的举办地,但一波三折的会议能否让福州像泉州那样好事多磨呢?因这次疫情而改期的国际重要活动不止福州世遗大会,最大的变动莫过于东京奥运会。虽然这届奥运会推迟一年后终于举行,但从日本国民的普遍抗拒到空无一人的场馆坐席,赔本赚吆喝的结果已是东京奥运会板上钉钉的事。福州这次开世遗大会,尽管大部分先期投入主要花在了城市建设等长期获利的项目上,不会因此而打水漂,但线上的会议终究让福州少了在全球各国代表面前直观展示城市形象的好机会。福建首次“触网”世界遗产是在年,这一年的南平武夷山成为福建首个世遗项目,而且是文化与自然双重遗产,偏处福建西北山区的南平--福建地盘最大但人口和经济总量最少的地级市,因此有了一张人文和旅游的王牌资源。武夷山也是中国的第四个文化与自然双遗产,年江西铅山的武夷山成为该世界遗产项目的扩展部分。九年后的年,漳州和龙岩凭借客家土楼项目申遗成功,虽然这项土楼申遗点集中在两市的永定、南靖和华安等客家聚集区,但漳州和龙岩远不是客家人居多的区域,这让以世界客都自居的广东梅州和占了小半个江西的客家大城市赣州情何以堪,毕竟这两座城市遗存的土楼建筑在数量上可能更加可观,也更加典型。年,福建面积第二大的城市三明境内的泰宁成为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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