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妻9为了我和女儿,他放弃了富贵生活

一样不输之前花楼的喧闹,白日里的“月芽满楼”宾客满座,络绎不绝。

不一样的是站在楼内柜旁的男人。

一个众所周之的男人,一个褒贬参半的男人。

他放弃了泰宁城最大的富庶,如今仅以一家小小的酒楼客栈维持生计。

不明所以的众人毫无根据地开始猜测。

“阿庸,月牙儿呢?”柜台旁多出了一个女人。

今儿个老板亲自站柜台,拨算盘,已经够让人稀奇得了。没想到,一直冷冰冰的老板居然会允许一个女人与他并肩一起。

“去找她的御厨叔叔了。”小丫头对那个男人的兴趣大过于亲生爹娘,哪还会顾得了他们。

“她不是嚷嚷着要娘吗,怎么这会儿倒不粘着我了?”换言之,她在抱怨。

“你有我粘着就好了,女儿早晚是别人家的。”

“我才不要你这个臭男人呢,我要抱月牙儿软软的身子!”好久没抱到了,挺怀念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宁愿要她也不要我?!”尽管压低了音量,但从明庸谐口中释出的逼人气势一点儿也不亚于千军万马的进攻。

仿若只要微芽一点头,她的脑袋就会在下一刻与身分家了。

“喂,你何必与女儿争,我也只是想多见见女儿嘛。”历经了不小的大风大浪,微芽对于他的冷言冷语倒是没有露出害怕,反而甜甜地一转哀怨语气,变成了轻声的撒娇。

“放心,她会在我们身边很多年,直到她出嫁为止。”神情缓了不少,手中的算盘倒是没有丝毫的停顿。掌柜的有事不在,他这个大老板就得亲自坐镇,顺便核查核查近来的账目。

“哎,很快的,再过几年,月牙儿就要出嫁了。”女大一点儿也不中留,还那么小,就知道粘在大男人身后。

“怎么,开始感慨岁月不饶人了。”

“明,庸,谐,你以为你会比我年轻吗?”也不想想自己都三十出头了,她都不嫌弃他这个糟老头子了,他还反过来暗讽她容颜不再了。

“那样也不错啊,有我这个老公公陪着你这个老太太。”这样她应该不会太过想念女儿的出嫁了吧?

女人,真矛盾。

“也是,女人终归是要找一个婆家的。”反正她不会限制月牙儿去寻找自己的的,只要她的眼光瞄准一点。

看似不把男人方才的话语放在心上,微芽嘴角牵起的弧度也足够透露此刻的她渗到骨坎儿里甜蜜的滋味儿。

“微芽,帮我记账吧。”挪过手边厚厚的账本,顺手将一旁的狼毫也一并递过来。

“哦,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一点也不让她好过。

她才回来多久啊,居然都不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就立马要她下海抛头露面了。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别人的男人还不是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有心人看了去,图生事端。他呢,居然不痛不痒,反而将她往外推,怪人一个!

无言地接过,她没说什么,开始认真地看着他粗大的手在算盘上拨弄,而后记下一个个精准的数字。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不管是在明府还是在后来的花楼,账目方面的事一般都是由她来经手的,所以现在要说得心应手也不为过。

这个男人,该不会?

狐疑的打量不闪不躲地往旁边去,结果得到男人一个“被他抓到”的得意表情。

什么嘛,她还以为他是在为她考量,毕竟这些年后,她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一个适合躲在男人背后、窝在闺房里的小女子。

她已经对人来人往的人产生了兴趣,喜欢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不同的面貌。她也习惯了面对各色的人,她喜欢在人多口杂的场面里找回属于自己的宁静。她需要忙碌来掩盖一些不想回想的繁杂事儿,也在这其中做出一点点生存的意义。

哎,他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回以一个“怎样”的挑衅,微芽继续正大光明地在他脸上搜寻着想要的答案。

对方很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不言不语,似乎也很期待她能找到些什么。

找什么,能找到什么。

一段时间的分离,微芽突然发现自己对他好陌生,他早就不是那个只会忙于自家商队的明庸谐了,也不是那个一年前有些霸道的男人了。

现在的他,似乎将属于男人野蛮的那一面隐藏了起来,不再是时常咄咄逼人地来要求或者是命令她,他似乎还挺尊重她的嘛。

目前看来是这样没错,至少到现在为止,没看到他怎么样来限制她。不过,这才多久,说不定没几天,狐狸尾巴就急着冒出来了。

还是再看看,不要轻易地就下了结论。

嗯,就这样。

“我能问吗?”在微芽低头移开视线的那一刻,男人略显急躁的问题就抛过来了。

“啊?”即使没头没尾,微芽还是知道他想知道什么,只是……

呵呵,让他急一会儿也好,说不定他的本性就开始显露了呢。

“不能告诉我吗?”不是预想中的口吻,仅是简简单单的问语,带了点急切,却也不催促。

“可以啊。”看来他很着急!“你问,我答。”适可而止。

“刚才,你心里想的。”他贪心地都想知道。短短的相对而视,他在她脸上看到了困惑,继而的恍然大悟和一闪而逝的狡黠他也不曾错过。

“你不要得寸进尺哦。”所幸以指戳他坚实的胸膛,微芽笑着轻斥。

“那你准备好要告诉我了吗?”真是久违了的笑颜,多久了,他不曾再见过。第一次看到,还是在孩提时期,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女孩身上,杂草沾满的笑脸。

天真烂漫,无所顾忌,是一个孩童该有的笑容。不像他,小小少年早就已经在尔虞我诈中打滚,忘了真心的笑容是遗忘在何时了。

“有何不可。”她又不是那个明府里的少夫人了,不需要再对他相公相公个没完,也不需要再看他脸色过日子了,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若他不反对还好,如果敢反对,那她就……

怎样,难道还真要再跑一次不成?

突然发觉自己好像相当的任性,微芽微窘,绯红的色开始爬上细嫩的脸颊。

“你怎么了?”伸手触及她的额,果然不是正常的体温。

“没事。”反射性的挥开,下一刻,微芽就后悔了,因她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尽管他掩饰得快,

“我是说……我……”不复流利的自信,一时间,她想不出言语来抚慰他受创的心。

“不着急,如果你累的话,可以先回后面休息一下。”体贴地接下她的窘迫,他为她找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理由。

“不行,话没说清楚,我心里头难受。”都怪她,早说清楚不就没事了。

“好吧,你说。”确实,他也不好受。自她回来,他们还没有恳切地详谈,有些事不说开,搁在心里头难免以后遇事又开始往死胡同里钻。

“嗯,我回房等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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